要真的努力哦

[楼诚AU]光散落地方-27

你啊,为什么每天都不学英语【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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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诚从医院回到通讯站,看见电视上营救行动的新闻。他的摄影画面成为最直接的影像记录,在国际范围内被广泛引用。苏珊给了他一个实在的拥抱,CEC的主编甚至打来一个昂贵的跨国电话,问他该把奖金打到哪个账户上。“还是我工资卡吧,在这儿花不出什么钱。”他想起那个疗养院不菲的价目表。主编接着问他,“说真的,待过这半年,你还想留下去么?”明诚在这边捏了捏眉心,“这种地方,有今天没明天的。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

他回来是取几件换洗衣服,明楼的。营救人质的事上他们前后花了不少功夫,明楼本来就有些低烧,一直瞒着外人,到昨天是真的撑不住。通讯站里没有医生,明诚联系了赵启平,找了间相对安静的病房,先打两天吊瓶。维森熟悉这里,基本不用明诚管,在他小赵叔叔的办公室里画画,累了就趴在明楼床边数点滴。隔壁的坎斯坦青年跟他们打手势,明诚笑着道谢,给明楼削一块桃子。


他还不小心闯入了明楼的一次远程视频,和远在上海的明镜明台。明诚和他们打招呼,并不知道如何就自己的身份给予解释。“我在这儿的朋友,上海人,也姓明。”明诚看他一眼,低头眨了眨眼睛。那头明镜眯着眼睛笑,“那可是一家人呀!真是辛苦你了,明楼这小子可不好伺候的,我管他他都要不听的呢。”那个又跟女朋友上了八卦小报的小少爷也来了精神,“就是,我们家里,数我大哥不听话,明哥你可别心疼他。”明诚哪知道怎么应付这种家长里短,借口要帮明楼拿药,从笔记本镜头前躲开去。明楼拿小拇指勾了勾他手,“帮我带点热的吧,输液输的,手背太凉了。”



明诚借了赵启平一块小毛巾,兑了些温水打湿了。走廊上有个护士在逗婴儿,孩子哭得撕心裂肺,声音一层层荡开,好像动物濒死的嘶叫。维森跟他一起回来,看见明楼手背上血点,轻轻把自己的手放上去。这下毛巾倒是用不到了,明诚想了想,问明楼要不要擦把脸。那头的视频还没断,明镜看出他累,叫过明台来和他大哥说晚安。明楼合上电脑才跟他说,“等会儿洗就是,我这又不是瘫痪了。”


话是笑着讲的,但人没精神,像个埋在雪里的太阳。他的体温下降得慢,吃不进去东西,站起来的时候头疼得厉害,被赵医生勒令在床上躺着。明诚也不让他多看电脑,“不是要看看自己的无能为力吗?这就是你的无能为力。”


明楼难得不和他争,顺从地闭上眼,“你呀。”



那次之后维森总要陪着明楼输液,三个大人叮嘱半天,叫他一定不能碰到针头。晚上明诚把睡着的小孩儿抱回赵医生的休息室,问了问病情,回通讯站之前又去看明楼。输液针拔掉了,手还放在被子外。真是凉。


隔壁床翻了个身,明诚猛然缩回手。



他第二天傍晚来看明楼,从营地直接过来,还背着那台5D Ⅲ。病房窗口向西,看得见落日,可惜镜头带得不合适,效果总差强人意。明楼的病情好转很多,牵着维森在走廊里散步,看见赵启平在室外天台上抽烟,就放手让孩子先回去。“出什么事了?”赵启平拧着眉毛看他,“收了个有毒瘾的婴儿,我心里实在是不舒服。”


明楼拍拍他肩膀,站到上风向去。他很清楚那种情况,吸毒妇女生下的婴孩,天生就具有自残和攻击行为,必须在保温箱里绑缚四肢,才能限制其异常的活动能力,而基因上的病变更难应对,他们很难、或者说无法成为正常的孩子。坎斯坦常年战乱,但也是毒品交易的天堂,百分之八的居民成瘾,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人接受过治疗。这些数据在他头脑里是一目了然的图表,赵启平面对一个点,而明楼面对一个面。“会有改善的。”小医生转头,最后一抹余晖映在明楼脸上。他掐了自己的烟笑,“我就知道,名字里带‘明’的,都不是什么善茬。”




·部分数据有参考,但忘记是哪里的了_(:зゝ∠)_

·真的瞎吧唧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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