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真的努力哦

[楼诚楼AU]英国情人(短/完)

Warning:

 

题目纯顺应上文,AU,私设多,狗尾续貂,矫情,楼诚楼。

Reading看不完的烦躁和对开口说话的抗拒导致瞎写。

 

 

-

 

明楼有时候会想起明诚,在确保绝对安全的情况下。

 

他的睡眠一直不好,以前都要明诚照顾,现在只有噪音和频率不定的光照。那么头痛几乎无法避免,但好在他已经习惯了与此为伴。人是脆弱的芦苇,可至少生命力够强,何况别人也不太想要他死。别人里没有明诚。明诚会支持他的生与死,只要那是明楼本身的决定。

 

但关于死的支持,他想他不太容易从明诚那里得到。来英国之前他们有过几天互不搭理的日子,表面上的。明诚还是会为他准备早餐整理文件,包括任务所需的背景资料,即使他本身并不赞同这场行动。而明楼执意,或者说不得不去做牺牲。他们后来都有一点懊恼这次的赌气,在分别的时刻,在天翻地覆的时刻。只多一个吻也是很好的,哪怕他已经有点记不清明诚唇齿的甜。

 

注射在夜晚进行,人造的夜晚,与他的生理时钟总是相悖。明楼觉得可笑,他疲惫得甚至无法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。如果他是刑讯官,不会采用这样低效的方式。直到他们摆出明诚。尽管那只是足够逼真的虚拟影像,视觉与触觉的血,但明楼已经很难抵御药物导致的幻觉,他手心的血痂也失去使人理智的效用。然而他什么也没说。

 

他再醒来的时候头上有一道疤,疼痛还不明显,除了对面人的眼睛。明楼不记得自己有面对过这双眼睛,但似乎是旧人。他把自己没插输液针的手移开,从那个人手里。只遇到了极为微小的抵抗。

 

年轻的男人温和地对他说,“不要着急。我会等你的。”

 

 

等什么呢,他不说,明楼也就不问。他们对彼此也没有称呼,除了一开始,年轻人偶尔叫他“大哥”。明楼不愿意接受这种无来由的亲昵,但没有反对。他知道自己的神经有些不正常,面对这个认知是痛苦的,但一旦接受,能让他包容很多东西。比如年轻人朝他伸过来的手。明楼记得自己喜欢过女人,但后来,确确实实是喜欢男人。也许是一个很像这个年轻人的男人,不然无从解释他何以如此信任他。

 

明楼允许年轻人进入他,在灯光下暴露自己胸腹的伤痕。身体是无所谓的,他偶尔在年轻人的挺动下想,但年轻人不许他走神,这是他唯一要求明楼的事。所以性爱变得专注无比,好像世上没有更有意义更值得持续的事情,欢愉也无可否认。年轻人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,“大哥,算我欠你的。”

 

明楼抚摸他的后背。他觉得这是得到。

 

 

有一段日子年轻人没有来看他,准确地讲,是一个月零十三天。明楼对自己于他的依赖性感到恐慌,无法安心在长椅上画庭院素描。然后在一个雨水与炉火的夜晚他发现自己在年轻人的怀里醒来,温润清朗的眉眼,像故事的开端,北欧的极光。我怎么会记得极光?年轻人吻他的嘴唇,是冰雪和极夜的味道。

 

“你去了哪里?”明楼问他。

 

“挪威。你在那儿发过烧。”年轻人换了一个姿势,蜷进明楼怀里。他的头发顶着明楼的下颌,有一点生姜味儿,湿气还没散尽,“药是你负责收拾的你却忘了,还好厨房里剩了一块姜。”

 

明楼有点好笑地摸他后脖颈,“生病的人不是你吗?”

 

两个人都愣住了。

 

 

END

 

我真的好怕下个星期的各种各种事情呜呜呜呜呜呜。

讳疾忌医就是我本人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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