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真的努力哦

[谭赵]799个字

Warning:

我很烦又很坏。


赵启平跪在地板上的时候是心甘情愿的,他不要他的清高与骄傲了,只想把胸口那团黑雾呕出来。它们在他的身体里盘根错节,淋浴开到最大也毫无帮助,只能让他张开的嘴里灌进水,味道过于厚重,像冲开了隔夜的半杯奶。谭宗明在背后抱着他,因为这个姿势他也必须要跪在地板上,但不同的是赵启平是蜷缩的,后颈和背部拱成不合时宜的曲线。进入很艰难,逃开更难,谭宗明伸手护着他的头,当赵启平扬起脖子的时候,手掌就只能盖住他的眼。另一只手掐在他腰上,滑得几乎攥不住,但是要靠近,要顶撞,要毫不留情,所以第二天会有可以想见的红。这并非谭宗明的本意,也不是他理智里的最佳方法,但那是赵启平在跟他提要求,浴室镜面前湿漉漉的一个吻。他当然知道他烦,床头的to-do list一条条划掉却没有减少,谁都有这样的时候,他也知道赵启平是不怕的。何止不怕,甚至兴奋,像只永远被人踩着尾巴的猫,黑夜白天都是亮堂堂的眼。但总会有这样一天,他会有一点崩溃,也只能有一个瞬间的喘息。高速行驶的火车是不能突然停下的。所以谭宗明没有停。

 

即使赵启平开始和他求饶。他的膝盖发疼,脑袋缺氧,下面却更ying了,只是不能she。谭宗明在这段恋爱关系开始后没多久就掌握了让他投降的技巧,他会不顾赵启平的抗议而扒开他的臀瓣,用最色/情的吻法从他的尾椎向上攀爬,如果是正面,他吻他的胸前他就会无法自控地盘上他的腰。要靠近,要融合,要浑然一体,这种干法像在瓷砖上砸钉子,坚硬的飞溅的毫无怜惜的。恍惚里他不再是医生了,失去所有劳动的功用价值,只是一幅油画,一座雕塑,肌理的美是存在和被使用的全部意义。谭宗明吻他,破坏他,是神殿里一念之差的狂徒。是不是有人爱你爱到只能杀死你?可谭宗明并不是马克查普曼。所以赵启平被允许了,被填满了,他变成一种器官,被赋予新的意义。谭宗明在热水里吻他,直到赵启平向后舒展开自己。他是一个被重新拼凑的木偶,但那些东西也断掉了。“还要再洗一下吗?”小医生闭眼睛,“你明知故问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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