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论文毫无头绪就很想强行更新。

警告：非专业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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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历除夕夜的时候，苏珊和于曼丽被邀请去梁先生家里做客。明诚待在自己房间里，陪着躲在床单下的维森。

这是他彻底接管孩子的第三天。因为有赵医生在场，在医院的一周短暂接触尚且和平，到了通讯站，前两个晚上他几乎没能睡觉。维森夜里经常惊醒，在明诚身上乱踩一通，不然就是撞门，再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。他们两个没法沟通，明诚在他安静的时候争分夺秒地喂饭洗漱，盘腿坐在地板上比划着讲道理——至少相机和电脑是不能砸的。于曼丽咬着棒棒糖溜进来，“以后你别在他面前写稿子了。那些视频……还有图片什么的。”

明楼的越洋电话打过来的时候，明诚只能用脑袋把手机夹在肩膀上。维森抱着头往墙角缩，明显被手机铃声吓到了，明诚没办法，只能把刚接的电话又扣掉。明楼没有再打过来。哄睡了小孩儿以后他想打回去，但算算时差，国内已经午夜了。你想和我说什么呢？明诚在台灯下盯了一会儿通话记录，抱着电脑去大厅里改稿子。

他在邮箱里发现一封新邮件，没有主题，只有两句话。

“在忙？新年快乐。”

明诚回复他，“在带孩子。新年快乐。”

通讯站的人都意识到，今年明先生的年假短了几天，除了明诚。

那天早上他无精打采地起床，顺手套了件白毛衣，对着镜子呼噜下头发，刘海要往上捋一捋，才更像小赵医生的样子。维森还没醒，小胳膊软软地搭在床沿上，明诚看看他的脸，决定不管怎么样，今天得给他洗个澡——于曼丽的痱子粉已经不能拯救小东西的头发了。但是赵医生提起这件事时候的表情明诚还记得很清楚，以及那句话背后的含义。“你知道的，真的有人能做出这种事。”

然后打开屋门他就看到了明楼，卫衣外头套牛仔夹克，墨镜腿挂在衣领上，正往屋子里提行李箱。他想起来一个美国女记者对明楼外表的评价，即便带着时差和长途飞行的狼狈，“你仍然很想和他上床，哪怕他可能累得硬都硬不起来”。操，这都什么玩意儿。明楼对他点头，刻意压低了声音，“没吵醒孩子吧？”

明诚摇摇头，给他搭了把手，“晚上折腾累了，早上反而安稳些。”又突然反应过来，“你就回来了？这才初几？”

“初四。初二回了趟老家，晚上大姐才放我走。”

“急什么？这儿又没大事。”

明楼把胸口墨镜取下来，“没大事吗？我两个月不在，你可孩子都有了。”

八点钟于曼丽上来替他，明诚下楼去吃早饭。他给维森带了巧克力蛋糕和维C饮料，小男孩一直拒绝牛奶，明诚也不敢让他接触其他可能引起联想的东西。但是洗澡的话就无可避免。他趴在吧台上想，要不要联系赵启平？

赵医生那边听起来非常忙，没和明诚说几句话。“你俩都得穿着衣服洗，等他睡了再给换新的。让他自己打肥皂。对了，你们有独卫没？”

明诚上去敲明楼的门，“借一下你的浴室行吗？”

于曼丽哄着维森吃了早饭，颇有点担心地把孩子交给明诚。“要不还是我来？毕竟……”明楼很和缓地打断她，“总不能让他一直怕下去。”

卡波尔还在冬季，虽然比上海暖和些，只套一件长袖T恤还是冷了点。明诚第一次在明楼面前穿那条花短裤，但现在他已经不太在乎这件事。明楼没呆在屋里，维森对他面生，见到人的时候直往明诚身后躲。但是他贡献了自己的一条浴巾，“洗完出来的时候裹一下，别只顾着孩子。”

维森紧贴着浴室门看明诚调水温。由于营养不良的原因，他的个头比正常孩子矮一些，头发是微卷的栗色，安静的时候趴在窗台上发呆。明诚在午饭后带他下楼晒太阳，并和别的记者商量好别来打扰。那双深褐色的眼睛里已经不太有仓皇戒备的神色，然而这个时候又是不一样的，明诚看他一直在碰门锁，打开又关上——明楼说，至少得给他逃跑的机会。水到了合适热度的时候他朝维森伸手，小孩子不往前走，手背在后面试图抓住光滑坚硬的门板。明诚知道自己不能朝他走过去。

而明楼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，是明诚听不明白的语言。然后维森拉开门跑了出去，又停在明楼屋子的门口。“我和他说，如果不喜欢，可以不要。”明楼在小孩儿面前蹲下来，话却是说给明诚，“看来，我们得一起学学，怎么做爸爸了。”

·一丢丢参考素媛。本章及以后涉及相关内容的部分非专业。

·电影结尾字幕被科普一个网站，红伞儿童性伤害保护组织

·抱歉写了力所不能及的内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