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真的努力哦

谭赵小段子2.0


仍然是一念无明的脑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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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醒过来的时候下大雨,窗帘拉着,只听得见声音。但凉意和困倦实实在在地侵袭过来,赵启平往被子里窝了窝,谭宗明抬手腕看表,刚过两点钟。

“再睡会儿?”

“不睡了,约了朋友看电影。”

“非今天?天气不太好。”

赵启平挠挠头发坐起来,“约好了的,他晚上还值班。”

“晚饭别吃快餐了。我也有个会。”谭宗明亲亲他发旋,手从胳膊摸下去覆赵启平手背,“起来洗脸吧,晚上见。”



晚上谭宗明回来,看见赵启平窝在沙发上。天在将黑未黑的边缘,客厅里就亮了盏落地灯,站在赵启平旁边,光温柔地抚过他侧脸。谭宗明静悄悄换拖鞋,心里希望他是睡着的,或者迷迷糊糊也行,有谭宗明理想的、回到家的样子,但赵启平从白色珊瑚绒毯子里露出脸来,跟他打了声招呼,“回来啦。”

幸好他的头发还是乱的,刘海不听话地炸着,洗完澡肯定没彻底吹干。赵启平前阵子染了个红头发,不扎眼,迎着光才看得出,谭宗明笑他,三十好几的人了,还学小年轻瞎臭美。他是真不觉得红头发跟黑头发有什么不一样,总归不是白的就好,可白到满头也是好,比什么都好。谭宗明走过去在赵启平曲起的腿边坐下,看他在读kindle,小孩子读到大孩子的一本书,《小王子》。赵启平标记了“四十四次日落”那句。谭宗明把他的腿拉直放到自己大腿上,挠挠脚背,“今天没有日落吧。”

“看不见不代表没有。”赵启平放下电子书,把毯子推给谭宗明,“电影有点压抑。”

这是个进步。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,因为类似的情况吵过架。在艺术的世界里走得广而深的人,敏感和对敏感的防御性会更强,谭宗明不是一开始就明白这个道理,同样,赵启平也花了时间来允许他的不敏感和不恰当的求知欲。现在他们学会提前透露情绪的预设条件。谭宗明边松领带边问他,“讲的什么?”

赵启平却答非所问:“以后你每周定时间跟我去健身房。”

谭宗明低头看自己肚子,“我刚吃了点东西。”

“不,不是嫌你胖。其实我还挺喜欢小肚子。”

“……你想看我跳健身操?”

“电影讲的精神疾病,和他们的家人。这我不担心你,但如果是别的,慢性病,或者癌症什么的。我相信我会照顾你,”赵启平看他的眼睛,“可我更希望你健康。”

谭宗明把人拉过来亲额头,“好,但你不准穿紧身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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