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真的努力哦

【文手年终调查问卷】

国内是不是31号啦!不好意思我个以为一天只有22个小时的傻子。

想写个认真总结的,但是实在没时间,以后再议。



 

01 这是你开始写作的第几年?

真正要算的话是小学啦233 楼诚的话是从15年12月。

 

02 你今年挖了多个个坑?

连载吗……去年的楼诚写了一年还没完,今年的连载只有一个可能夭折了的谭赵和一篇完结的拉娘。

 

03 你今年填了多少个坑?

这么说的话就一个……短篇作者没人权哦(x)

 

04 摸摸你的良心,如果它还在的话,有没有觉得痛?

大部分时候还好,只是经历了一些事情和思考之后,觉得我的所作所为和我以前不怎么喜欢的行为本质上没有太大差别,我并不是一个好人,也不太有高高在上嘲讽别人的资格。总是在“我爽就行了”和“对不起角色”之间摇摆。

 

05 这一年你写的最满意的文是哪篇?

很难说……均衡一下的话就《长夏无尽》吧,《富士山下》和《南北》,是相对来说写得没有那么急的文章,以及英国楼诚的两个小段子。

 

06 这一年你写的最不满意的文是哪篇?

也很难说……某篇我对其感情复杂的谭赵吧,以及那个可能夭折的谭赵。总想在这两个人身上试验可能性,但很多时候是剑走偏锋了。

 

07 这一年你热度最高的文是哪篇?能总结一下原因吗?

374,疯狂小事叫爱情。我觉得就是因为是个PWP吧233

 

08 这一年有哪些读者令你印象最深刻?

 很多啊,常见的id我都记得住w 其实我一直觉得我算是活粉(?)比较少的人,很难和人建立亲密关系,有时候也挺羡慕太太们可以一呼百应的(x)但就本子的预售情况来看,真的远远超出我的预期。很感谢大家一直包容着我的魔幻ID和不稳定的创作质量,以及隔三差五的矫情。出国之后的日子散播了很多负能量,谢谢大家安慰我开导我,爱甜心女孩>w<

ps这一年来也见到了很多以前没见过的ID,说明我们的CP还没有过气hhh

 

09 这一年有没有什么读者留言令你开心的原地爆炸?

 说一件比较羞耻的事,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就会回去翻之前大家夸我的留言,会想自己以前还是有灵气的呀,也是写过触动人的文字的。被喜欢的太太关注or红心蓝手也会截图,可能就是靠这些虚幻的喜欢和承认活着。另外虽然不算开心到爆炸,但某一篇的评论区我大概会一直记得。

 

10 这一年写作给你带来最快乐的事是什么?

认识朋友,得到认可,缓解心情。

 

11 这一年写作给你带来最悲伤的事是什么?

……吞刀子算吗(x)悲伤的可能是意识到我并不是多么有天分的人,不是完全没有,但绝对不是出类拔萃。这一年生日的时候说要和自己和解,年尾的时候发现接受这些事实没有特别令我丧。以及我和我讨厌的一些人本质上没有多么大的不同,这有时候让我对自己写下的东西产生厌恶感。

 

12 这一年你是否因写作而结识了新的好友?

 有!谢谢小姐姐小妹妹主动向我敞开怀抱!

 

13 这一年你为了写作而主动学习了哪些新东西?

其实没有……我真的是很不认真的作者了吧,大概只有写光散落的时候留心过一些相关新闻和资料。不过对体验派写手来说,接触到的新东西都是素材。这个角度上来看,感谢我的过于敏感和矫情吧。

 

14 这一年你的文是否有收到过画手配图? 

 很悲伤了!没有!

 

15 如果有可能,你最希望能合作的画手是哪一位?

 我觉得没什么可能……不说了吧怪不好意思的!

 

16 你认为自己这一年在写作哪方面提升最多? 

不切实的比喻少了?感觉没什么变化,如果有进步,也是因为写得多了,对角色有了自己的深层理解。

 

17 你认为自己这一年在写作哪方面的缺陷最需弥补?

剧情和动作戏……车也越来越没什么意思了。

 

18 能不能贴一段自己这一年写的最棒的文章段落?

不好意思让我自我夸奖一下!

 

是明诚先笑的,然后鼻梁嗑在镜框上和他接吻。他们逐渐习惯于浅尝辄止的触碰,如同生活里一呼一吸。日子仍然过,钝痛是埋在血肉下的,骨缝里透进火车站不息的夜风,可两个人仍然是家。明诚以一些小脾气逼迫明楼在这样的夜晚记得盖毯子,才逐渐可以见到他埋在针织物里的柔软的哥哥。

 

柔软。

那些事之后,他们发现自己只是普通的人。

 

——楼诚《航班延误的无病呻吟》

 

他没有睡多久,醒过来的时候摸额头,毛巾的确是换过了。拧开台灯,床单上有坐过的印子,明诚不知道,这里曾经可能有一个吻。明楼在他到明家的第二个夜晚开始讲王尔德,讲快乐王子,也讲夜莺与玫瑰,做哥哥的人以后无数次后悔,对这样一个孩子,它们并不是恰当的睡前故事。我忘记告诉他了,我不要你陪我过冬,也不要一朵红玫瑰。

 

明诚披着毯子下楼,只看得见月光。明楼的屋里很静,风声盖过呼吸。茶杯里的东西起了药效,应当是很好的一觉。他想起很多年前,明楼带着他读鲁迅,讲过“长歌当哭,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”,也说“真的猛士,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,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”。那么我还是怯懦。

 

他看着那张熟睡过去的脸,又一次在心里讲,“明楼,我不告诉你了。”

 

——楼诚《秘密》

 

 

天气在白昼的末端沉下脸来,明诚询问他要不要进屋,明楼没有拒绝他伸过来的手。这应当被视为一个讯号。走廊尽头的房间被尽可能还原成他们在法国时的样子,所有曾经熟稔的触觉嗅觉味觉都是明诚的钥匙,他以此打开明楼。他的哥哥乖顺得简直不像话,只是不要他关灯。亲吻抚摸和进入都是可以的,在夜晚,薰衣草精油。明诚要一遍遍地吻他的伤痕,明楼因为痒意躲闪,反而把凶器吞到更深处去。他有一点当它是惩戒,但疼痛已经够多了。这也是明诚不常乘人之危的原因。他想要的从来也不是征服。明楼因为高潮的陌生感紧紧抓住他的肩膀,明诚让他咬他再用舌头舔回他,明楼的嗓子里有呜咽,但从来,从来没有求饶。

 

——楼诚《英国病人》

 

 

谭宗明拿手摸他轻微凹陷的脸颊,指腹搓在眼皮上,磨圆的指甲轻轻抠他眼球。这么好看的眼睛,他却想不出什么时髦的比喻,像星星,像宝石,如果再来一点谭宗明的特色,那就是站在盛煊顶层也摸不到的星星,镶在腕表上掐着时间与脉搏的宝石。割乌拉诺斯男根入海,得维纳斯,而谭宗明只要低头,就是他的爱与美。

 

——谭赵《疯狂小事叫爱情》

 

 

“送你不是第一回,但这次有点觉得自己老了。”

 

“我看你提箱子还挺有劲啊。”

 

谭宗明笑,“不是这个。是有点理解那些父母的心情。”

 

赵启平对着遮阳板整头发,“你是该当爹了。对不住,跟我上贼船。”

 

“我不信你不知道我真正想说什么。”绿灯亮起前一秒谭宗明切了歌,俏皮得真切不是他这个年纪,“但你年轻过我,这是很好的事情。”

 

——谭赵《855个字》

 

 

赵启平穿着长衬衫,从谭宗明衣柜里偷走的一件,扣子扣错了一个,领口歪歪斜斜。谭宗明发现他的头发长了,刘海梳下来快要盖住眼睛,如果要追溯夏天给予他的痕迹,这可以是其中之一。至于其他,最好没有其他。他想问他,怎么不剪一下?可赵启平的急切出乎他意料,那双好看的手,在他面前吮过黄桃汁的手,径直往他的下身摸去。谭宗明几乎是咬着牙根在问,“你想清楚了?”

 

赵启平手下不停地看着他,“我想吻你,也想你吻我。但这得是没有意义的事。我知道你想要什么,但那恰恰是我不想要的。所以,你答应我吗?”

 

“你说承诺?”

 

赵启平笑,骑到他腰上来,“现在你可以脱我的衣服了。”

 

——谭赵《长夏无尽》

 

 

贺涵跟他讲过赵启平,说自己的胃没在那几年毁掉,都靠夜里一碗热粥。意思清楚明白,要他尽早脱身,可陈亦度只问他一句,那你呢。然后贺涵就不说话,陈亦度笑着想,原来我们一样。这个念头多少成为一种宽慰,一种联系,一个让他们窝在沙发上喝闷酒的理由。那个晚上他们放了音乐跳舞,陈亦度不会女步,穿棉袜的脚总踩贺涵。他在音符间听见他叹气,想,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,我有的只是现在这支舞。

 

我也只要这一支舞。

 

——谭赵贺陈《富士山下》

 

 

他喜欢看他叼着烟站在警局门口,或者从警车里降下车窗,有时候便衣,墨镜盖住鹰隼般的一双眼。那双眼在情深的时候有多好看,世界上只有胡八一知道,是井水里落进一轮月亮,你动一动,就碎成漫天星星的波澜。而太阳升起它就成为一把刀,压着胡八一的咽喉,问他你能不能学点好。这些根本不用季白跟他讲,但不是所有的路都能回头。他在季白离开的影子里摸床底下的刀,门框上被人砍了记号,不是今天,就是明天。

 

就算晚了,你也一定要记得来抓我。

 

——胡季《别送我》

 

 

所以无论如何胡八一不肯让萧景琰重新变成一个梦。他要做爱,他就往死里操他,他要看书,他就一宿一宿地陪他。蔺晨说得对,他的确不明白萧景琰,但那有什么关系,他孑然一身,有的是时间和继续耗下去的资本。胡八一没什么大志向,想要的只是萧景琰。有时候做完爱他们一起在床上抽烟,萧景琰起初不让他抽,后来也就听之任之。胡八一看着烟雾里不甚真实的这个人,是他的爱也是他的恨。你不能把我变成这个样子却一走了之。恨大于爱的时候他就使劲儿折腾萧景琰,把那把好听的嗓子操成磕磕绊绊的砂纸——反正这件事上,小萧老师从不和他计较。但折腾到最后爱就会大于恨,他承认自己迷恋这具肉体,更迷恋肉体下那个冰封着火焰的灵魂。胡八一把自己最炙热滚烫的东西埋进去,他想问萧景琰,冬天来了,春天还会远吗。

 

——胡靖《会雨世界》

 

 

也不是一开始就能习惯顶灯大亮的睡眠,他给凌远买眼罩,自己躺在被子里假装睡着。但一旦夜里有医院打来的紧急电话,他伪装不出那种似醒非醒的模样——或者说,凌远很容易发现他没有入睡的真相。治疗过程是缓慢的,凌远不赞同他依赖药物,有时候采用更身体力行的方式。那些吻让他的伤疤发痒,丑陋的痕迹开花。他们无法关灯所以视觉的刺激太过于直接有效,李熏然看不见自己,而凌远以一分一毫的挺进赞美他。李熏然把腿缠到他的背后去,凌远挡住他的光,却也成为光。那些肌肤相亲的热度是真实而鲜活的,有一个人拥抱他,有一个人他可以拥抱。如果你奉献过太多就会以为没有回报也是理所当然,但两条孤独的河汇到一起,至少鱼虾可以互相安慰。

 

——凌李《738个字》

 

 

萧景琰觉得自己没有醉,但他没有拒绝和他看雪。不是多么磅礴的一场,像个举重若轻的玩笑,月倒是好月,浑圆又敞亮。它没有让萧景琰想起任何事,或者是因为身边有了另一个可以担负的肩膀。蔺晨先前的脚印和宫人们的混在一起,化成泥和水,融进他的皇城里,长出新草新芽。蔺晨又递给他一个杯子,“喏,醒酒汤。”

 

萧景琰有点迟顿地看着他,真心实意地笑,“我不要。”可蔺晨却非塞给他。

然后他握着他的手,把杯子砸到雪里去。

 

——蔺靖《641个字》

 

 

粉色的床纱被她扯了,只有光秃秃的白墙。说是白墙也不准确,日头久了,全是蔫掉的黄。她看不见那个空气里的小梦了,眼里只有他。男人的腹肌是堵挡风挡雨的墙。她给他看她膝盖上的文身,是个枫叶的图样,她说自己不记得那会儿为什么要纹这个,但是好看。男人也说好看,从那儿开始向上吻,十八岁到现在她第一次试图体会这件事的感受,她很湿润,湿润减少疼痛。男人坐起来一点扶着她的腰,小梦伏在他肩窝上,然后猛烈动起来。他们都找到一种合适的频率,潮声跟喘息缠绕。最后的时候她觉得该有一个亲吻,而男人没有拒绝,浅浅咬着她的嘴唇。结束以后她终于痛快地哭了一场,男人把安全套打结丢到垃圾桶里,“我不是怕你脏,我是怕你吃苦头。”

 

小梦把脸埋在枕头上,闷闷地说了一声,谢谢你。

 

——周凯/周凯的女人《大梦》

 

19 有什么话想对这一年的自己说吗?

……, but I like you.

 

20 新的一年,对自己在写作方面有设立什么小目标吗?

写完论文(x)

趁熄灭前,尽我所能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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