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真的努力哦

[凌远/陈亦度]风和风之间-3

Warning:

《无辜的眼迎风而张》世界观,ABO,时间线在贺涵去世之后。

私设多,OOC,走哪算哪,全靠编。



-3

 

凌远没有立即追问原因,因为这不是个适合讨论问题的情境。陈亦度很快又睡了过去,甚至来不及阻止凌远帮他更换睡衣。抑制剂使凌远无法感知到陈亦度的信息素,然而视觉和触觉上的身体是更为直接的刺激,高热的,潮湿的,软弱无力的,大腿和腰腹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眼前,如果他想做什么,不会得到来自主人的任何有效反对。这太危险了,凌远在一瞬间想象出贺涵的恐惧——爱上,并拥有陈亦度这个人。然而那与他无关,他应该做的只是缓解陈亦度的痛苦,以一个医生的方式。于是他尽快完成了这项工作,并且抽取了陈亦度的腺体血样。特殊时期,又缺乏贺涵信息素的安抚,即使在睡梦里陈亦度仍然疼痛到蜷缩,后颈肌肉痉挛,嘴唇发颤。凌远死按住他还在输液的手,当机立断给急救中心打电话,“这里有腺体状况不良并且缺乏alpha监护的发情期病人,尽快派车过来。”

 

 

陈亦度在病房里再次醒来,明显的消毒水气息,让他想起在这种地方度过的日日夜夜。不止是他自己,还有贺涵,几乎没有好的记忆,但他似乎无法逃脱,像他生命长河上必经的一座座桥,逼迫他不断从此岸到彼岸,然而每一次都看不见前路。安眠药和止痛药的合并作用使他倦怠又清醒,眼睛难以大幅度睁开,却看得到深灰色墙壁,和过高的透气天窗。足够私密,也足够压抑,陈亦度猜想它应该还拥有特殊设计的内外空气置换系统,以及出色的隔音能力。

 

第二性征科,特别监护室,用于安置无法及时得到安抚的发情期omega,帮助他们稳定情绪,不至遭受伤害或者干扰社会秩序。陈亦度觉得可笑,他曾经为一个鲜活的腺体付出许多代价,如今竟然走到对立面,要他将它扼杀。然后他转头看见床头小桌上的日历本,被特地调整成方便他发现的角度,空白处认认真真写着两行字:“身体方便以后可以按通知铃,有beta护士来检查情况。”落款是凌远。别墅里的记忆涌进来,陈亦度直接去摸自己的后脖颈,没有包扎或者创口的痕迹,这让他松了一口气。凌远并没有强行帮他做选择。

 

谁也不能从我这里带走它,哪怕是死。

他又一次对自己陈述了这个决定,按响了呼叫铃。

 

 

凌远连了两台手术,下台后亲自去拿陈亦度的腺体血样检测结果。不算糟,信息素浓度在发情期的正常范围内,但对抑制剂的主要成分反应明显,应当避免接触。

 

“那精神类药物呢?”

 

“凌院长,您也知道,那种药的副作用可不止一条两条……”

 

 

陈亦度的其他身体指标基本正常,如果依照凌远的意愿,应当被定义为“适合接受人工腺体移植手术”。出于信息素干扰的考量,那段时间里他没有去探望陈亦度,只从护士那里得知他的情况。世界上不是只有陈亦度一个丧偶的omega,杏林又是凌远亲手打造的高级病区,在这里陈亦度不会出事,可是以后呢?他总不能靠安眠药熬过十年,也很难承担不稳定发情期的危险。

 

但是凌远,这是陈亦度的事,不在你的职责范围内。

 

他在办公室里闭上眼睛,那个夜晚在黑暗里一闪而过。

 

 

陈亦度结束发情期、转到普通病房之后,凌远才在门外看了他一眼。护士在给他做出院前的采血检查,只要信息素水平稳定在安全线以下,他就能暂时离开这里。

 

“暂时?”

 

小护士给他的血样贴上标签,语气里波澜不惊,“陈先生,如果不做手术的话,也许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。”

 

 

出院的时候陈亦度没让人来接,其实连他住院这件事都没有几个人知道,DU上下只以为董事长放了个小假,连厉薇薇都被瞒着。助理帮他收拾的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品都是送到凌远办公室,走的时候也就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。

 

“我自己开车回去就好,这次麻烦您了。”

 

“不想麻烦我的话,就考虑一下手术的事吧。这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
 

陈亦度只笑了笑,“它有它的意义在。”

 

凌远没办法,侧身给他让出路,“那我跟你一起去车库。有些东西要给你。”





·我靠真是写的什么鬼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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