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真的努力哦

[楼诚]断(短/OOC/BE)


假设大家都在,假设没有逻辑。

预警:
一个他们活着却没有在一起的故事。
大写特写OOC,
明诚单箭头倾向,明楼直男化倾向。


自己不喜欢,但被这个脑洞梗得慌。
还是别看了。


















————

明诚和金老师的婚事还是定了下来。

日子是明镜挑的,五月二十,刚入暑。金家父母上了趟门,被明镜拉着手说了不少仪式的安排,没意见,全交给男方来办。女孩子低眉顺眼地坐在沙发角,偶尔喝一口茶,明诚在旁边陪着,平日里八面玲珑,这下也说不出话,只能给人家递点心递水果,至少礼数别乱。明楼坐在对面翻报纸,手指捻着边儿,声色都不动。

但分明有什么是不对的。


两个人的事拖拉了几个月,最终是组织上的命令,让明诚低了头。有点革命伴侣的意思,金老师也是个进步青年,上头顺水推舟,正好互相掩护。消息是电台传来,明诚亲自译的,加密方式他再熟悉不过,明楼的手笔。他写完最后一画的时候划破了纸,钢笔滚在桌面上,摔下来,地板上淋漓一片墨。他眼眶很湿,但咬紧了牙掐自己,一滴泪也没落。

按规定应有回复。
收到。明白。


明镜为这场婚礼操的心,一点儿不比明台那次少。婚纱是她亲自带着金小姐去定的,又命令明楼明诚去挑戒指,不求多铺张,但款式要好,女孩子日常戴在手上的,模样可不能差。听这话的时候兄弟俩陪着大姐坐在客厅里,一时间都没言语,明诚攥着明镜的手没抬头,硬把一口气憋回去又喘出来。明楼慢条斯理地喝尽了茶才开口,大姐放心,一定让弟妹满意。

明诚听得出他咬重了“弟妹”这个词。他抬眼看他,明楼避开了。


他们真的一起去买戒指。明楼认认真真地听店家介绍,一样样地比对,拉过明诚的手,把入终审的几只依次戴在他无名指上。他人瘦,骨节也分明,明楼有时候要用点力才能把戒指套进去或者拔下来,所以手心的汗意就更加明显。明诚低头和他说,用不着花这么大心思,反正也戴不久的。

是戴不久,他们搞情报,做明面生意尚可伪装,到了地下,恨不得做入海泥牛,无筋无骨地溶进夜里去。明楼不答,仍然给他套上一只,磨过光的,戒面刻两朵祥云,细痩伶仃地卡住。他问他,这个怎么样?

随便吧。明诚把手抽出来,瞄一眼,是好银,也够素净。于是就这么定下来,老板小心地包了礼盒,还想顺便推销自己别的首饰生意,明楼和气地笑,说下次有机会一定。下次?下次谁娶谁?


回去还是明诚开车,到裁缝铺的时候明楼叫停,说定的礼服也该拿了。明诚下车,也不等,干净利落地取回来,扔在副驾驶上。他听见明楼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。

你这孩子。

一口血涌上来,梗在喉咙里。车停在街道旁,外头是闹腾的烟火气,里面肃杀。明诚觉得自己终于能和他谈谈这件事,家里班上都不是合适的地方,就这么一辆车里,还能是两个人的小天地。他从后视镜里看明楼,“你要我服从命令,可以,但你有没有想过金家小姐的感受?你知道的,我一辈子也不能爱她。”后一句气势就弱了很多,从那封电文以后明诚就是一把拉紧的弓,绷得自己全身颤抖,但归到这件事,他硬气不得。谁说爱无对错?他爱明楼,这就是错。

“她丈夫,是淞沪时候牺牲的飞行员。伉俪情深,但没躲过天灾人祸。”明楼维持着惯常的坐姿,声音沉稳,有隐痛,“我和她谈过,替你讲清了一些事,不用有负担,不过是……各取所需。”

明诚的手攥在方向盘上,筋脉分明,“好啊,各取所需。”发动车子的时候又重复一遍,“各取所需。”

明楼闭上眼,再没有和他说话。


日子来得很快。之前是他催明台,这会儿是明台闹腾着要上来捉他,又被明镜叫住。“阿诚性子羞,可别捉弄他。”楼下厅堂里来来往往的还是那些人,衣香鬓影的,都仰头等着新郎官。明诚对着镜子最后整了整领结,才从里屋走出来。

等在外面的是明楼。明诚笑了笑,还是哥哥送弟弟。这一天过去,就只是哥哥和弟弟。

但至少现在还可以。

没旁人。明诚伸出手去抱他。就一次。让我逾矩一次。

明楼加重了这个拥抱。但也只到拥抱为止了。

人活一辈子。人的一辈子不只是自己的一辈子。

他们在一个拥抱里,说尽了所有。


End.

写这对的玻璃渣……我也不想的。
但其实不能否认这个可能性对吧_(:з」∠)_

飞行员和军嫂的设定参照白先勇《一把青》,b站有个用同名电视剧剪的视频,好虐。宥嘉唱的片尾曲里有句词,觉得很契合那个年代啊,“活生生千万个悲剧,换几行史册的注记。”

(不知道脑子里装了什么……
(六月没考位了,不知道该哭该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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