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真的努力哦

[楼诚AU]光散落地方-32

居然还有人记得这篇……我自己都要忘了(x)

看reading的时候就tm突然很想写东西……不过快工不出细活哈哈。

保佑我签证顺顺利利好吗T-T



-32

 

明诚在夜里进入德里,负责护送他的是朱徽茵。

 

他们有段时间没见,很高兴彼此都还活着,姑娘甚至在路上唱起了歌,南方嗓音,像只清亮的鸟。明诚没问她怕不怕,但他是有些怕的,毕竟是战区。明楼没来得及教他很多,理论和实战也不一样,他只有一把刚摸顺手的P320。

 

车子一旦开出卡波尔城区,就几乎见不到什么灯光,但朱徽茵对路况很熟悉,能够精准地在被炸毁的路坑前减速。“那儿驻扎的是坎斯坦本地的女兵队,坦白说和我们的关系并不算融洽,毕竟……干涉内政什么的。不过她们的实力非常强,塞尔奇的电报里叫她们‘卡波尔母狮’,德里被她们守了快两个月,那些男人根本啃不下来。如果她们接纳你的话,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安全问题。”明诚听出她话里的保留,“如果她们不接纳我呢?”朱徽茵笑了笑,“那其实也不算坏。”

 

“喂,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。”

 

“Well... you know, the matriarchal society.”

 

 

车子只能停在郊外,朱徽茵背了步枪,带明诚走山路。他跟着明楼跑野外跑出点经验,很少落在后面。越过山头再下到半山腰的时候两个人都看见了火光,大的有三处,小的就数不清了。“看来是赶上交火了,不知道还能不能接上头。”朱徽茵回头跟他说话,“这下真是生死由命了。”明诚摸了摸自己后腰上的枪把手,脑子里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,“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

 

他生命里还真是少有这样的时候,全无计划,随波逐流,还是在这种生死攸关的大事上。以前赵启平说他看着像个没根的人,明诚觉得不对,他就是他自己的根。可这个时候他又觉得赵启平是对的,以前他只想要活,而现在死却好像不是什么大事。他没有什么遗憾,也没有什么非做不可的执念。但或许还是有一点。

 

等我回去吧。他对自己说。

 

 

山脚有一条女兵队的战壕,明诚刚从灌木里突出来就被碎石绊倒了,也亏了这一绊,朱徽茵才来得及跳他前面,跟端枪的女兵解释说我们是友军——男人面孔她们是见一个杀一个的。然而这样的庇护没有多久,很快他们就被冲散在巷道里,天知道这里的女兵都是一套装束,明诚跑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跟错了人。我可去你妈的吧,他躲在一间废弃的民房里,也不知道在骂谁。外头的骚动一直没有停,明诚倒还能听见自己的喘,这屋子没门也没窗,家具更残破得可怜,要是有人打进来,压根没有藏身之处。他甚至想了想自己该不该伪装成塞尔奇人,可万一先进来的是女兵队?他倒是有封南田给他的介绍信,妈的,介绍信,什么时候了接头还靠介绍信?明诚越想越气,愤怒和恐惧和荒谬感在他脑子里混杂成团,但他还是装好了子弹,试图给自己找个易守难攻的射击位,先撑到天亮再说。对着门口瞄好枪的时候,他一瞬间觉得自己只是在打一场真人CS。

 

 

从没有过这么漫长的夜,人到了极紧张的时候就会完全失去对疲惫的感知。五点多钟外面终于安静了,明诚略微动动肩膀,才觉得肌肉僵硬得疼痛。然而下一秒有人逆着光从门里撞进来,男人的身影,手里是看不出型号的步枪。明诚躲在破木柜子旁屏住了呼吸,天还没大亮,枪管隐在黑暗里。如果他瞄准我我就开枪,他试图忽略自己指尖的抖。然后那个男人倒在了地上,空气中涌起浓重的血腥味。他受伤了,我该救他吗,可明诚的心里清清楚楚,他是早就站在了坎斯坦这一边的。所以选择不是开枪与否,是等与不等。他觉得见证一场死亡也是痛苦的事,决定以此作为对自己的惩罚。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他没有机会。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看见了晨光浮起后明诚的靴子,他向他端起了步枪。

 

作为回报,明诚也没给他确认自己身份的机会。

血在铅灰色的光里蔓延开。

 

 

烟散了他才觉出恶心来,左手撑在地上,右手还靠着扳机,可又呕不出什么东西。只这一下的功夫又有人从门口闯进来,明诚抬头,这次举起了双手,并试图让自己的整张脸都暴露在光亮里。

 

他用坎斯坦语对来人说,“我是记者,来自中国。”




·不更不更了呜哇我真的被自己气死了能不能去学习

·想起来捞一下印调吧虽然我totally还没有进入程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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