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会写楼诚了,真·工业糖精。
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明诚还在卫生间里,照明明亮精致,正以一个合理的角度打在他脸上,旁边还有放大镜面,可以帮助检查皮肤上的细小伤痕。明楼在他的手机里没有特殊铃声,但第六感一向是说不清的东西,所以还没开口的时候就带上一点笑,“喂,大哥。”
那头很轻地应了声。明楼在北京,跟信息小组,学员期的时候明诚在那儿实习过,知道是什么样的昼夜不分。但明楼不在电话里和他抱怨头痛,他也只好不提。倒是明楼先问他,曼谷怎么样?
他问的并不是任务,但明诚想和他说说话。他住酒店二十四层,拐角处的总统套房,高空里虚浮冷淡的夜,不是地面上灯火烟尘的味道。明诚演的也不是他自己。“这次倒大方,舍得住五星级了?”
“总不好叫人看出来是个穷小子。”明诚走回去看镜子,额角有块还没全然暴露的淤青——那么回家的时候得跟女同事借点粉底。但身上的就不好藏,他刚给自己止了血,伤口不深也不疼,只是明楼看了要生气。明诚在电话这头抿抿嘴,我可真不想哄你呀。
“对了,忘记和你说。舞会的时候,苏珊吻了我一下。”
“苏珊?”
“他女儿。所以我没按原定计划来,先哄她走,然后在卫生间里动的手。”
那边沉默了几秒,“我也可以吻你一下。”
这下明诚真的笑出声来,振动带到伤口,又往回吸了一口气,“可别,上次你从巴黎飞伦敦,机票钱还是走的我支付宝。”
明楼仿佛真心实意地在苦恼,“可是有人要我亲他一下呢。”
他们的确都想起了那个夜晚,明诚第一次出外勤,明楼想尽办法偷着给他打电话,后来直接买票飞了希斯罗,然后堵在海关上三个小时。那一场会面堪称狼狈,明楼不是能随意翘班的人,只能在机场厕所里把明诚上下检查了一遍——很单纯地检查了一遍。不过是因为明诚在电话里说漏嘴。
“这次没有伤,我保证。”他想了想,又嘬一嘬嘴唇,“但是让我先亲你一下。”
·就两个特工调一下情(x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