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，如果我们很穷。
穷到要住廉租公寓，share洗手间和厨房。左边邻居失独，右边妈妈离婚，早上排成一排在厕所前面昏昏欲睡，遇上前一个便秘，忍着臭气对镜子洗漱刷牙。你睡我下床，我从上面看窗外，另一幢太近，会不好跳楼。半夜睡不着的时候，我看你，你年纪大了也许打鼾，现在不会。我一晚一晚听你的呼吸，听到醒，听到困。早上穿衣服总容易和你撞一起，你从背后叫我宝贝儿，宝贝儿，宝贝儿。雨落下来的时候我坐桌子上，你掰我大腿，风是湿的，全都是湿的。
有情饮水饱，其实也不错。
谭宗明，你说呢？
要真的努力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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